2021聽到一首好聽的聖誕歌曲
是由紅髮艾德Ed Sheeran和艾爾頓強Elton John合唱的。
有傳統聖誕節的曲風和MV場景,提到疫情帶來的不確定,但是還是以愛與節慶迎接未來,曲風輕快而熱鬧,充滿了濃濃的聖誕味。
傳奇搖滾巨星Elton John其實三十多歲就開始頂上稀疏,他曾經尋求植髮手術,最後還是選擇使用假髮,來看看他回憶他是如何處理困擾多年的禿頭。

艾爾頓強的失敗植髮經驗
原文刊載於Daily Mail
附上原文,他自我解嘲充滿了英式的幽默,也可以往下拉直接看翻譯。

哦,我植髮的恐怖經驗!當他頭髮開始變少的時候,艾爾頓·強採取了積極的措施,但正如他在回憶錄好笑的最後一段的摘錄中所承認的那樣,結果讓他看起來就像頭上有一隻死松鼠……
有些人天生就是那種光頭好看的臉。我不是,沒有頭髮,我與卡通人物史瑞克有著令人不安的相似之處。(確實台灣人光頭好看的比例更低)
七十年代初,我的頭髮開始有點稀疏,但紐約的一次糟糕的染髮使得頭髮大量脫落。(通常落髮是遺傳,但是有時候會覺得一個事件之後開始大量落髮,其實有落髮的體質,沒發生任何事也會落髮)
到1976年,上面幾乎沒有任何東西了。我討厭我的樣子。但拯救顯然就在眼前:我被介紹到巴黎的一個叫皮埃爾普託的人,據說他是頭髮移植藝術的偉大先驅。
他告訴我:接受一個簡單的程序,我離開他的診所的時候會煥然一新。
結果根本就不是那樣。一方面,這根本不是一個簡單的程序。它持續了五個小時。
我做了兩次植髮手術,兩次都疼得要命。(陳醫師的植髮手術止痛的方式很先進,一般只有在打麻藥的時候10分大約2~3分的疼痛,之後整個手術都是無感的,而術後也只是有點局部壓痛或是癢的感覺,不會有劇痛的現象)
所使用的技術有一個令人討厭的名字“帶狀取髮strip harvest”。普托用手術刀從我的後腦勺取下幾條頭髮,然後將它們固定在頭頂上。(這就是割頭皮的植髮方式,經過四十多年的發展,現在幾乎很少人願意接受這種取髮的方式了)
頭髮被拔掉的聲音令人不安,就像兔子啃胡蘿蔔一樣。
第一次手術後,我痛苦地離開了診所,當我試圖進入一輛等候的汽車後座時,我的頭頂撞在了門框上。
那一刻我發現無論植髮有多痛,與植髮後立即撞到頭的感覺相比,這只是針刺。(這裡可以發現,他手術中痛,手術後撞到更痛,可見他的麻醉沒有做好,陳醫師的患者手術中無感,手術結束的時候麻藥還沒退也是無感)
更糟糕的是,移植手術沒有奏效。我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這與我服用的藥物量有關。或者也許這與他們告訴我在手術後的幾週內不能戴帽子有關——我選擇完全忽略的建議是因為如果沒有帽子,我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在恐怖電影的結尾出現的傢伙,並開始用斧頭對十幾歲的露營者割頭皮。(植髮後是可以戴帽子的,絕大多數植髮的失敗都和醫師有關,通常是取髮的時候失敗,沒有取到完整的毛囊,因此長不出來,而不是患者的問題,如果是藥物或是帽子的問題,通常第二次不會犯一樣的錯誤,兩次都失敗的話幾乎一定是醫師的問題)
我的頭上佈滿了結痂和奇怪的凹洞。我本想戴上比帽子更輕的東西,比如頭巾,但是就算是我,打扮得像個算命師出現在公共場也太過分了。
狗仔隊很想拍一張我不戴帽子的照片,但他們運氣不好。在接下來的十年裡,我幾乎持續的在公共場合戴上帽子。
八十年代末,就在我清醒之前,我覺得我受夠了,把剩下的頭髮染成金色。然後在我清醒後,我做了一個髮片,用後腦剩下的頭髮粘在上面。
我在 Freddie Mercury 致敬音樂會上首次亮相。一位作家指出,我的頭上看起來就像一隻死松鼠。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最終,我放棄了並弄一個假髮,由為好萊塢電影製作假髮的人製作。
這是最奇怪的事情。多年來,人們完全沉迷於我的頭髮,或者應該說沒有頭髮。然後我開始戴假髮,從那以後幾乎沒有人在提到頭髮了。
但是要說,假髮並非沒有缺點。幾年前,當我在嘈雜的聲音中醒來時,我正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的家中睡覺。我確信我們家遭小偷了。
我穿上我的睡衣,悄悄地走了出去。然後走到走廊的一半,我意識到我沒有戴假髮。
於是我衝回臥室,想著要是被闖入者用棍棒打死,至少我不會禿頂。
戴上假髮,我走進廚房,找到兩個被派去修理洩漏的工人。他們為把我吵醒而深表歉意。
我不禁注意到他們一直盯著我看。當我回到床上時,我想,也許他們是因為他們親眼看到巨星而呆住了。
在浴室裡停下來,我意識到工人並沒不是被傳奇的艾爾頓強的所迷惑。他們被傳說中的埃爾頓·約翰(Elton John)的假髮反戴的景象迷住了。
我看起來非常可笑,就像在強風中度過了一個沉重的夜晚後的弗蘭基·霍華德。(一個英國的喜劇演員)
植髮失敗
艾爾頓強是在1970年代做的植髮,技術還沒有很成熟,但是主要是以FUT割頭皮為主(陳醫師專做的FUE微創植髮在2002年才開始有第一例的報告)所以是年代久遠的是。手術的標準和現在不能相比。
但是陳醫師還是有遇過很多約十年前的植髮失敗,幾乎都和艾爾頓強的經驗類似:割頭皮,做兩次,還是稀疏。
這是因為手術的醫師經驗不夠。選擇醫師的時候要看他的手術經驗案例數。許多醫師是一邊做一邊學習,這樣對於患者是很不公平的。
現在已經很少患者願意做割頭皮的手術了,雖然許多醫師還是因為比較輕鬆的關係不願意放棄說服患者做這樣的手術。但是這樣手術有許多缺點,請參考: 為什麼陳克剛醫師植髮不用FUT割頭皮的方法?
陳醫師專注於FUE手術,從2014年起,累積超過1000例手術例數,每年的手術例數超過300例,豐富的經驗可以給您更多的保障,不會讓這樣的窘境發生在您的身上。